江河套上随意搭在椅背上的亚麻衬衫,纽扣歪歪扭扭地扣到第三颗,赤着脚慢悠悠踱到门前。
晨光勾勒出他慵懒的轮廓,乍一看倒像个被吵醒的普通住户。
哟,这不是我们的'软饭男'吗?拄拐男人甩了甩镶钻墨镜,金属拐杖重重杵在地上,发出令人牙酸的刮擦声,
躲在女人裙子底下当缩头乌龟,倒是挺会挑地方。
他身后二十余名保镖齐刷刷冷笑,甩棍在掌心拍得噼啪作响。
江河单手撑着门框打了个哈欠,露出半截锁骨:大早上的,狂犬病发作了?
这话彻底激怒了男人,他青筋暴起地挥动手臂:给我往死里打!打残了算我的!
为首的保镖狞笑着扑来,却在距离江河半米处突然僵住——
只见他两根手指捏着对方挥来的甩棍,指腹下的金属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融化成铁水。
就这点本事?
江河歪头看着蒸腾的铁水在地面烫出焦痕,语气带着几分惋惜,我还以为京城商会的狗腿子能有点新意。
他故意用肩膀撞开保镖,慢悠悠走到男人面前,弯腰时露出后颈若隐若现的金色符文,听说你要我自断双手?不如先教教我,你这两条假腿怎么走路的?
男人的脸色瞬间涨成猪肝色,墨镜后的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
他猛地扯下墨镜,露出眼底密布的血丝:“你他妈装什么装!不过是个消失三年的废物,真以为有点花架子就能在京城横着走?”
他拄着拐杖向前逼近,假肢在地面敲出愤怒的节奏,“我爸的势力能让你在这世上彻底消失,你的女人、你的家人,一个都别想逃!”
话音未落,他身后的保镖们已经呈扇形包围上来。
寒光闪闪的甩棍在空中划出凛冽的弧线,有几人甚至掏出了电击枪,滋滋作响的电流声在寂静的空气中格外刺耳。
人群中突然传来一声暴喝:“给我废了他!”
保镖们如同恶狼般扑向江河。
然而,江河站在原地纹丝不动,嘴角还挂着那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第一个冲上前的保镖刚举起甩棍,手腕突然发出“咔嚓”一声脆响,整条手臂以诡异的角度扭曲。
还没等他发出惨叫,江河已经鬼魅般闪到另一名保镖身后,轻轻一拍对方肩膀,那人便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撞翻了两辆豪车。
“这不可能……”
男人踉跄着后退,假肢在地面打滑。
他惊恐地看着自己精心布置的保镖们在江河面前如同蝼蚁般不堪一击,心中涌起一股寒意。
但他仍不愿相信眼前的一切,声嘶力竭地喊道:“别停下!继续上!他就一个人,耗也能耗死他!”
江河却不紧不慢地整理着有些凌乱的衣领,周身渐渐泛起淡淡的金色光芒:“看来不教你点真本事,你是不会长记性了。”
他话音刚落,整片空气突然凝固,所有保镖都保持着攻击的姿势动弹不得。
江河缓步走到男人面前,抬手轻轻弹了弹他颤抖的脸颊,“现在,你还觉得权势能压过力量吗?”
男人脖颈青筋暴起,冷汗顺着额角滑进衣领,却仍梗着脖子怒吼:“你不过是会些旁门左道!我爸马上就到,到时候...”
话未说完,江河屈指弹在他眉心,一道金色符文没入皮肤。
男人瞬间僵住,瞳孔里映出自己保镖们七窍流血的幻象,双腿一软瘫坐在地。
看到了吗?这是我在异世界学的摄魂术。
江河蹲下身,指尖划过男人颤抖的脸颊,你刚才说要让我在乎的人消失?
他话音未落,男人的手机突然自动解锁,通讯录里所有号码开始扭曲成灰烬。
远处传来汽车轰鸣,二十余辆迈巴赫组成的车队疾驰而来,却在距离别墅百米处集体爆胎,黑色橡胶碎片如蝴蝶纷飞。
现在该你做个选择了。
江河打了个响指,男人断裂的假腿悬浮而起,金属关节发出令人牙酸的扭曲声,向初雪道歉,从此滚出京城,或者...
他掌心浮现微型黑洞,将假腿吸入其中碾成齑粉,我让你见识下什么是真正的绝望。
别墅区上空突然聚起乌云,金色闪电在云层中蜿蜒游走。
围观的保镖们膝盖发软,纷纷跪地求饶,额头在地面磕出闷响。
男人望着江河周身翻涌的磅礴气势,终于意识到眼前人绝非自己能招惹,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我...我道歉,求你放过我...
江河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抬手轻挥,禁锢保镖们的无形力量骤然消散。
那些人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退到百米之外,大气都不敢出。
他俯身捏住男人的下巴,迫使对方与自己对视,眼中金芒流转:“道歉?不够。”
话音落下,男人只觉一股庞大的神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记忆被强行翻阅。
过往那些欺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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